一屉鲜包

松鼠用浆果熬出了一屋子的星星

「博君一肖」将军与妓

#提前的王耶啵生日贺文

#非cp粉慎入不接受道德标兵ky

#此文为二发 首发八月五日指路汤圆创作ID:兔兔酱_林祀北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

京城街道车水马龙,繁景盛世每每都会惊艳了从他乡而来的世俗之人的目光。

巷口贩卖冰糖葫芦的老人憨憨的笑声与茶馆内手摇一把折扇的说书人信手拈来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合为一体。

游人不断,络绎不绝。

除此之外,可最让来访之人流连忘返的却是那烟花之地。尽管如今的政法早已被坐在龙椅上那位抓得紧紧的,可还是少不了一些风流的公子哥来去匆匆——

人人皆知那甜水巷深处的寻春阁被唤作是男儿们的温柔乡,那胭脂俗粉总是惹得民间有不少父母吓唬自家姑娘说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送到青楼去的流言。

吓唬小孩的功夫倒还真是每家每户爹娘的拿手绝活。不得不说,还真挺有用。

肖战趁着在台上跳舞取悦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老爷子们的空偷偷瞟向门口又被娘亲给吓哭了的小孩攥着衣角,抽泣着埋头走过。

本是清冽的眉间因被点上一粒朱砂痣而衬着那生的极好的桃花状似的眼眸顿时流转片刻,低

低地抚了红裙向台下抛下一个媚眼。

一阵热烈的叫好声响彻了整个寻春阁。

见状,他倒也毫不矜持地撩了裙摆,柔肠百转,浮生乱芳华。

台下那等色眯眯的风流男子一个劲儿地向着肖战挤眉弄眼,似是一群即将扑食的饿虎般调侃着。

肖战自己倒也毫不见怪,眼角带笑,妩媚地开了糯嗓喃喃地唱着民间正当红的民谣。

他正唱的起兴,不料不知从哪儿砸开一块沉甸甸的纯金子,正中肖战那衣襟怀内,随后掉落在地面,愕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顿时让台上台下等人愣住了眉眼。

被人忽然如此大方且随意地扔下纯金,本是让那些比他卖力不知多少的青楼女子煞羡,可肖战在眸中微微浮起一丝奇异时便立马柔情回原来的模样。

  

附身捡起那位有钱公子投来的赏钱,据傲眉眼微醺,糯齿轻语着:“那就多谢这位公子的赏赐了。”

  

正想着重新抚琴坐回原位,不料台下一人顺着他的话低声道:“既要感谢,那乃是只言片语就可打发了的?”

  

肖战身体微妙地一倾,似是明白他话中有话:“公子怕是新来的不知,我虽是这寻春阁花魁,但也有个卖艺不卖身的老规矩。”

  

语落,台下立马起了一阵嗔笑,议论这定是个初来乍到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不料那丢金子之人竟出乎意料地没有恼怒,反倒是忽的站起身来露了脸,颦颦向肖战走去。

  

这本是被论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的男人,却刹那间惹得那些平时不羞不燥的青楼女子红了颊。

  

那男人貌美肤白,周围似是天生就带着清淡飘渺的仙气,五官端正玲珑,洁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如同上乘的白玉般细腻。

  

“小生姓王,字一博。”他极为嚣张地踏上了本是只有肖战一人独立的台前,凑近他软绵的耳垂间轻声道。还未等眼前那人垂了眼眸说一句公子请自重,便又压低了声线道着:

  

“不知公子您姓甚名谁?家居何所?”

  

是……公子,而不是姑娘,更不是小娘子。

  

肖战手上的动作一滞,若不是有薄纱帐挡住了他的正脸,台下的所有人都得对他忽然僵持的笑容疑惑不堪。

  

世人皆知温柔乡,温柔乡内美花魁。却不知那所谓的“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小娘子却是个男人。

.

上好红木所雕刻制成的门扇自然关开悄然无声,肖战锁了好门窗,确定隔墙无耳后才冷冷地转向已坐在床榻上的男人。

  

半敛了眸,眼尾下垂,隔着轻薄的衣物依旧可见那不论是谁都移不开眼的身材。难道外面那群女人见将他领回了房竟是一副羡慕嫉妒却又无可奈何地表情。

  

“肖公子带我来着,难不成是想要共度良宵?”王一博明知肖战卖艺不卖身,却依旧不温不火地调侃道。

  

环佩叮当,公子如玉。

  

若是忽视掉那鸦青长睫下的风流,倒还真是个令万千女子都会红了脸颊的翩翩公子。

  

肖战听闻此话,撇了嘴,将他晨间扔与自己的金子还回了他,又从腰包里掏出几张数目不可低估的银票,一起送至王一博的怀里道: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什么都给你。”

  

本就是闻名于京城中的美娇娘,虽然从未卖过身,钱这些东西也自是不缺。珠宝绸缎,也是琳琅满目得不亚于任何一个千金小姐。

  

可随随便便就将几枚纯金扔与青楼女子之人,又怎会缺钱?

  

王一博撇了眼手中满满当当的钱财银票,冷了眼,一推手随意将它们放置与床榻之上。顺着肖战惊异的目光,伸手便揽了他比女人都还细软的腰。

  

那盈盈水眸里氤氲了一层水汽,本是排斥的目光在双手无意触碰到王一博的肌肤时微微颤了颤,脸红得似是置身于江南水色之中,在王一博心里撒下一把糖。

  

“那……我要你可好?”

 
 

本是身体已诚实地不行,可肖战到了最后还是嘴硬地倔了一把:“在战场上英勇无比的王将军此时在这等烟花之地寻乐子,这等事要是被朝中大臣知道您不怕有人在背后闲言碎语?”

  

语落,王一博轻笑了片刻,抬了温润的眸笑眼弯弯地望向眼前之人,眼尾缀着盎然的春意,似是从星空捞起的星星般阑珊,尚未回答,但瞬间便将他卧倒在床,连绵之际才开了嗓道:

  

“有你在,纵使全世界都背叛我,我也照样可以在战场上走下去。”

  

此后,不论在民间还是朝堂,总是流传着花魁与王将军的绝美爱情,糖葫芦的小贩总是管不住嘴冲着来往的客人道着:“今儿王大将军又来寻春阁找肖姑娘啦”;茶馆里的说书人也换了套路,成天讲述着那将军与妓……

.

京城风光依旧,御赐的招兵启示却已遍布每个角落。

  

“王将军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了?可当真是想我想得紧啊。”肖战轻笑着,还是那副绵软狭长的桃花目,满腔柔情皆在眼中。

  

此刻王一博尚未发声,垂着本是多情的眼,此刻却凉薄地让面前那人儿说不出话。

  

片刻如同冻结了似的气氛让肖战敏感地感到有事情发生。

  

他微岷了唇,半晌后才听闻王一博开了口:“边疆遭敌国侵犯,陛下正在紧急招兵。作为主将,我…要上战场了。”

  

最后几个字是他在双唇颤抖着、压低了声线道出的。语落,肖战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晃了晃,眼前的画面微妙地模糊了些许,他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姣好的面容如同一池柔水在周围漾开:

  

“那,我便在这等着将军凯旋归来。”

笑颜依旧,不温不火,不喜不悲。

  

语罢,他虽恭敬如宾地埋下头来,却依旧感受到头顶那人惊异热忱的目光。王一博微张了张唇,像是想要再说什么,却又终究没有吐出一个字。

  

最后,便冷冷地笑看着肖战,拂袖而去。

  

夜色凉如水,肖战在王一博的脚步远去后的下一秒便立即瘫坐在地,床榻上那人的温热由在,可他知道,那人怕是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了。

.

「一年后.」

太平盛世,京城的游人依旧不输于过往。小桥流水间,过往路人络绎不绝——

  

…听闻,现在世间的繁荣和平都是由一名王姓将军一手打下。连当朝陛下都敬他三分

  

…听闻,那王将军俊秀无比,年轻有为,甚至倾慕于一名花魁。曾留下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只可惜,他在上了战场后的最后一场大战间牺牲。未曾回归那他怀念已久的故乡,也未曾看见他那倾慕已久的故人。

  

呵.

  

肖战听着那说书先生深情款款的道述,岷下最后一口茶,眸中却早已波涛万丈。他走向柜台,正要掏出钱袋,不料那笑脸盈盈的姑娘竟扬了唇道:“刚才已经有位公子帮您付过银子了。”

  

  

肖战手指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听闻此话,便示意着点了点头调头迈出门槛。

  

不知已走了多久,才到了自建的住处,竹门开关都咯吱响得厉害,甚是让他想到第一次将王一博带入房门内的场景。

  

肖战自嘲地笑笑,门外种着的桃树上落下的花瓣不知为何掉落在了门口些许,清淡好闻的花香竟比平常间更为浓郁。

  

他警惕地感到不对劲儿,心道:有人。

  

正想着抄起个坚硬的东西走向门外,担心是土匪下了山来劫持住所偏僻的人家。不料走了三两步起,竟猛地被那人扑向床边。

  

熟悉的体香与花香贯穿进肖战的鼻腔与心中,故人相逢,并未圆了那说书先生的故事。

  

“肖战,我回来了。”

是王一博。

  

闻言,肖战顿时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腰,窈窕身骨还是如从前般健壮,只是在那本是细腻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永远也去除不了的伤疤。

  

“王将军真是想我想得比先前更紧了些,拒绝了天子的封赏,还留下了一个战死的言辞流落在民间。只为来寻求佳人如怀。”

  

王一博听罢,笑而不语,轻轻褪去了他轻薄的衣物,片刻后,娇|嗔在这偏僻的野外一阵阵的回响。

  

连|绵旎|旎间,肖战忽然想起当年王一博对他说过的话,用手指抵住了他正想要深吻进的薄唇,清隽的嗓音用一种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穿进身上那人的耳畔:

  

“有我在,纵使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照样可以让你留在我身边。”

温柔软水繁星千万  不及你眉眼半分


「END」

评论(2)

热度(41)